[网友推介] 保罗·克利 (老壶推介)
个人简介
保罗·克利( Paul Klee 1879-1940 )--最富诗意的造型大师。出生于瑞士艺术家庭,父亲是德国人,母亲是瑞士人。对后来他的艺术生涯奠定基础。年轻时受到象征主义与年轻派风格的影响,产生一些蚀刻版画,藉以反映出对社会的不满。后来又受到印象派、立体主义、野兽派和未来派的影响,这时的画风为分解平面几何、色块面分割的画风走向。后来在1920-1930年任教于鲍豪斯学院,认识了康丁斯基、费宁格等,被人称为“四青骑士”。 1935年得到皮肤硬化症, 1940年6月29日,保罗·克利由于心脏病发作,在洛迦诺逝世,时年61岁。
作品简介
保罗·克利的画作多以油画、版画、水彩画为主,代表作品:《亚热带风景》、《老人像》等人物画等都是他的代表作。古根汉美术馆等美术馆都有收藏他的作品。
个人经历
克利早年致力于音乐和视觉艺术。1900年他考入慕尼黑美术学院,从师弗兰兹·冯斯塔克学习绘画。1912年克利认识了俄国印象派画家瓦西里·康定斯基之后,克利参加了在慕尼黑举行的先锋派“蓝色骑士”画展。1920年到1931年期间,克利在包豪斯设计学校教授绘画,后来在杜塞尔多夫学院任教。
1933年希特勒出任国家元首之后,克利受到纳粹的无端攻击。他们把克利当作堕落的外国人来对待,他离开了德国,前往意大利,后来到了法国,最后在瑞士定居。克利在对色彩、形式和空间方面创立了独特的表达方式。这位伟大的幻想家创造了一门抽象艺术,他的北非和欧洲之行,以及他对梵高、保罗·塞尚和亨利·马蒂斯的崇拜,对他的作品都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二十世纪变化最多、最难以理解和才华横溢的杰出艺术家之一。由于这位艺术家从成熟的时候起,就连续不断地反复研究离本质更近的主题和形式,所以很难探索他在风格上的发展。 克利是一个既浪漫又神秘的人。他把绘画或者创作活动,看作是不可思议的体验,在这个体验过程中,艺术家在得到启发的时刻,把内心的幻象和对外部世界的体验结合起来。
保罗·克利(1879~1940年)生于伯尔尼附近的穆尚布希,逝于特辛的穆拉尔多·劳卡尔诺。保罗·克利的出现几乎可以说是个奇迹。从光荣的十五世纪以来,日耳曼各国似乎不曾出过第二位象他如此杰出的画家。在这后半个世纪中,也没有第二个远离纳比派、野兽派和立体派运动,并且与巴黎画派无干,然而却具有如此纯正影响的人。此外,毕加索的丰富变化是天才地使我们回顾形式的历史,而克利的画则使我们朝向未来。它不是可以被轻易了解的。在他的作品中,找不到任何绘画的版本,即使不说它的一切都是人们未曾见过的,起码它们都是没有被充分表现过的。乍看起来,它们象是费解的结构和稚拙的图画。但如果我们细看一下的话,就会逐阶段发现一个隐藏着的世界。从这种艺术的奥妙之中,出现了充满幻想的王国,它们正在一个一个地显现和清楚起来。
尽管他出生在瑞士,父亲是祖籍巴伐利亚的音乐教员,母亲是伯尔尼人,但他的整个生涯却是在德国渡过的。他在音乐和绘画之间犹豫了一阵之后,还是决心投身绘画。他曾在慕尼黑美术学院随弗朗兹·梵斯托克习画。在短期逗留于意大利和巴黎之后,他定居慕尼黑,娶了一位钢琴家为妻。1908~1910年间,他发现了塞尚、高更和马蒂斯的作品。作为青骑士创始者康定斯基和弗朗兹·马克的朋友,他也和该派一起展出作品。1913年,他在巴黎呆了差不多一年时间,然后前往突尼斯的凯鲁万。这次旅行对他的艺术演变具有决定性的作用。这时,克利已经三十五岁了,主要是位素描画家,在色彩方面,只画过一些水彩。在其《日记》中,他写下了这些特点有意义,证明他的生活和艺术出现了新纪元的话:“我已经和颜色成为一体了,我已经是位画家了!”从1920年起,他作为包豪斯的教员,先在魏玛,后在德绍教书。1928年到埃及旅行之后,他被任命为杜塞尔多夫美术学院的教员。由于坚决反对希特勒主义,他于1933年离开德国,定居瑞士,直到去世。
克利画了大量素描。这是他作品之所以深刻的秘密之一。他使用具有代表性的语言,写生中所作的记号本身就有着极为尖锐的个性,斧劈状和结霜状的笔触和非具像素描都独具一格。他在那些素描中,通过蜂窝状的线条,创造出自己独特的世界。我们看到,他在画中尝试一种象征文字般的东西,某种具有综合力的解释,一些从不确定的符号,从中产生出先是迷宫一般,很快又使我们隐约看到其崭新含义的笔法。这些素描有着由组合、对立、摇摆和决裂组成的韵律——一种抛物线,从中可以找到被称为箭的方向的东西。城市中房屋的嵌合,鱼在水中的游弋,植物的涌现,火的蔓延,波浪的滑动,晶体的形成,道路的分合,离去和归来,这些不断向人提出询问的东西,克利都通过形象,把它们的永恒生活成功地展示在我们面前。
在他的画中,还有一种与这种素描相适应,并赋予它激情的颜色。通过兰色的推进,灰色的后退,画家使颜色面产生空间和振响。克利从塞尚那里得到一个信念:自然不在外部,而在内部深处。表面的颜色要表现内在的力量。对于他来说,颜色已无任何补充含义,这是画面组织不可分割的部分。看到这些被偏向橙紫的红色所中断的天兰色调,这些金赭色,镉色,以及带有茶色迹象的淡百合色,人们怎能不被它们俘虏呢?克利有时也运用野兽派画家的色彩,不过,绝无那种刺人的生涩。他那发出柔和暗淡光彩的红色和绿色会使人想起美妙的月光。它“本身就象是太阳的梦,主宰着梦幻的世界”。除了擅长素描和色彩之外,他还具有善于组织体面,以产生节奏的天赋。他在白色和棋盘格般的最黑颜色之间,调整着色彩的变化,犹如迭印一般地重合着他的光棱镜,创造着距离,表达着动荡。
克利存在于他新创造的一切之中,他不是通过形体模样的某种反映存在于表面,而是要深刻得多。可以说,在自然中抓住了它最初的颤音之后,他就已经把自己整个展现在我们的面前:那些在水底颤动的纤毛虫网,风化成粉末的峰峦、生长着的植物。他能把形象赋予本无轮廓的东西,逃走的东西,过去了的东西:花朵、波浪、烟雾。在今天,他可能是唯一不作印象派的画,却又能把天空画得充满生活的画家。他笔下的天就象在晴和日丽之时,躺在草地上所看到的那样。
1924年左右,克利在一些心得中记下了他对于艺术的想法,并于翌年在包豪斯出版社以笔记形式出版,书名为《教学速记》。该书体现了其美学的某些片断,显然他用以授课的这一理论不能予其绘画以艺术价值。不过,它在预防运用现成的观察方法和有程序的手法方面,能够指引画家去寻求新的表达方式。克利一拿起画笔,便以极端的自由奔放冲入奇思遐想的即兴创作之中,这样的作品无法被吸收仿造,而永远都是创世纪。他一直都认为人们努力去画一幅画在逻辑上是不通的。他说:人们在学习,在通过寻找本源去认识某种事物,去研究可见物的史前形象。然而这还不是高水平的艺术,因为神秘是在高水平之上才开始的。克利进而认为:“直觉是决不可能被替代的”。在进行极其深入的简化同时,克利有幸把他进行创作的一切方法忘得一干二净.无疑在某些油画作品中,这位作过二十多年教育家的人必然表现出其规范来。但是很快,就主要由灵感来展开他的诗情画意。“通过回忆而变成抽象”,他在日记中这样写道。最近二十年中,没有任何画家在作品中表现出如此神秘的相适,销魂和带有如此稀有的激情。他的主要传记撰写人威尔奈·哈弗特芒先生告诉我们:“他是个有新感受的原始人”。
为什么我们似乎觉得他的艺术的美首先在于有音乐感和诗意呢?在克利的画中是否有过某种向它们转变的尝试呢?应该说丝毫没有.而假使是那样的话,那就是一种欠缺的标记,一种对素描和颜色源泉的低估。可以说,在这位受人热爱的画家作品中,我们所看到的是每一种独特的艺术在我们身上激起的直接感觉之外的间接感觉能力。这些间接感受是通过感官传递给我们的,而且它们也是首先给予感官的。简言之,在一位象克利这样重要的画家作品中,一切都在进行着视觉表达,一切都从那里经过,并由这种表达展示给我们,那些帮助我们去进行发现的东西首先被他分解为线、面和颜色,然后,这些成份本身就会使得一种发现产生出来。保罗·克利的秘密就在于此。任何人比他更能接受和更适合于表现生命的独特运动。
克利在创作的核心处捕捉住了这一迸发。他说:“就象孩子们在游戏时摹仿我们一样,画家在摹仿着出生地和创造着世界的那种力量”。他把这一力量的根源变为相当模糊不清,甚至有点神奇,带有东方主义色彩的想法,他所喜爱的首先是寓意,感受到了如此遥远,以至他最多只能想象得出其使者的上帝。他的所有作品几乎都是画在画布、纸板和小张画纸上的。可以说他在深度上获得了他拒绝在广度上展开的东西.他的作品具有绝对的个性,任何自我中心都不能把它再孤立一步,任何超人之物都不能使它变得高傲。恰恰相反,作者以廉逊使我们看到宇宙力量的结晶。保罗·克利的画展现了空间的情景和我们所处的世界的波动节奏。它直抵我们最深的秘密区域,敞开一些神秘的出口,但同时又从不丧失其真正的存在意义,他的语言永远是可视的。
《死与火》创作于画家生命的最后年头,当时画家患了重病,生命垂危。画面上弥漫着一种浓厚的凄凉和哀愁的氛围,这不是一种主观臆断的猜测,而是画面上的艺术感染力使然。画中粗重的黑色线条隐藏着一种不堪负荷的沉重。中间有符号语言组成的苍白的人物形象,就像一个骷髅头一样,让人感受到一种死亡的预示。并且仔细观察会发现这个形象的 眼睛和嘴巴是由“T”、“O”、“D”三个字母组成,而这三个字母组成的“tod”一词,在德语中正是死亡的意思。克利对这个形象处理得极为特别,一方面采用了图画和文字组合的方式,看上去新颖、有趣;另一方面,这个形象从轮廓上看是个面向左的人,可在五官的处理上却是面向大家,这中反常的处理,使画面妙趣横生,也体现了画家一种别致的幽默,这扭曲的形象仿佛是画家对死亡的一种身不由己的无奈和反讽。这一绝妙的处理也彰显了画家的生活情趣、艺术才华,性格特征。画面的右方有一个由粗线条构成的象形文字小人,正在扎这个人头,它是病毒或者疾病的象征。人物在左手托起了一个圆圈,这是太阳的象征,也是时间的象征。它表示死亡是任何人都无法逃避的结局,它只是一个过程,画家会轻松地面对。正如画家在给朋友的信中写到的那样:"当然,我并不是偶然地走在通往死亡的路上,我所有的作品都指向一点,并且宣称,终期降至了。"因为有对人生、对死亡的深刻理解,所以画家从容面对,并且不失理智以及对生命最后的戏谑和幽默。
画中的色彩有一种令人压抑的恐怖感。火红色的背景有一种死亡的气息,苍白色的人物形象仿佛是坐在血里的病人,整个画面色彩的搭配有一种古墓中壁画的陈腐之气,各种符号语言也有一种神秘的色彩和玄学的味道。 本世纪的艺术家没有谁比保罗·克利更值得被誉为宇宙画家了;没有哪个艺术家像他一样,将整个宇宙作为他的题材,并选其丰富及统一的一面来描绘。无论如何,在每一幅画里,他都表现这个宇宙的原理,这原理即是克利终其一生所推崇的德国浪漫主义诗人所称的“宇宙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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